“废话我是在问你”

“算是吧。”

“真的呀？”

“废话不过，我得警告你啊，她可不喜欢别人提到x-ng冷淡的字眼，明白吗？别哪天，一不心，又挨——”

“行了吧你自己又不是没挨过，竟然挖苦我来了，哼挨耳光的人，何苦为难挨耳光的人呢，对不对啊，姐夫？”

范坚强愣了一愣：哎呀，这丫头真能耐了，居然能用“nv人何苦为难nv人”的句式，将这片空间里有着相同命运的人联系在一起

当下，他只能头：“对，我们相互理解，应该相互理解。”

这一次，欧阳菊没有提到“第一个大问题中的第四个问题”，而爽快道：“下面是第二个问题，你外面到底有没有nv人？如果有，她是谁？”

这个问题，显然比较棘手。

范坚强没有如前那样利索回答，而是静静地站着。

而且，怀里一直勾着个大活人，站立了这么久，他确实有些累了。

原本，他想过先坐下来，坐在netg沿。

可是，这一坐，怀里的姨子也要坐下了，更直接坐于——

所以，尽管有些累了，他努力坚持着，同时哀叹道：老天啊做一个诚实守信的人，怎么就那么难啊？知道吗？我其实一都不想骗人，一都不想，真的

欧阳菊夹了夹双tuǐ，催促道：“啊”

“没有nv人”范坚强不再思索。

无论如何，便是严刑拷打，他也不会亲口出真相，更别这种温柔询问了。

“真的？那你誓”欧阳菊自是聪明。

“我——”

范坚强不假思索，用一种只有他自己清楚的犹如毫无悲欢的声调。

“好了，我知道了。”

欧阳菊伸手，捂住了姐夫的嘴，浑身惊悸了一下，像是有些感动。

“好了，最后一个问题。”

因为被捂了嘴，范坚强嘟哝着，而并没有要去拿掉捂在自己嘴上的手。

“最后一个问题就是，你能不能别和我姐离婚？”

不知为什么，欧阳菊的身体已经开始颤抖，包括此刻轻捂于他的嘴角的手。

“能。”

范坚强感觉到了，却冷漠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