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犹豫的瞬间功夫,那王友朝着楼梯就跑了上去。
经过刚才的事情我俩已经不敢小瞧他了,既然不是找死,那肯定另有所图,于是我吐了口唾沫问流云哥:“现在咋办还追吗?这家伙好像没有那么简单对付。”
“我还不信了,一个破木匠还能整出什么幺儿子,追!!!”
说着流云哥冷哼了一声也沿着楼梯追了上去,见状,我也连忙追了上去。
要说流云哥跑得也真够快的,就在一溜烟的功夫就跑得也没影了,可是我跑着跑着忽然感觉前面的脚步声突然没了,周遭的一切一时间只剩下我独自一人在大口喘气的声音,但当时我的没有注意到这些,可是又接着跑了一会,我这才发现事情好像不太对劲,这是一楼六层的小楼,我刚才在四楼,按理说爬这么久楼梯别说六楼了,就算十八楼也爬到了,可是我依然没有看到楼顶的出口,那,这到底是几楼呢?
我僵硬的站在原地喘着气,反复思索却也没有任何的头绪,我想这应该又是那该死的王友弄出来的把戏,我左右打量着四周,楼道里就只有紧急出口的绿色牌匾在亮着微弱的光芒,这楼是一层两户的,左右两边的是尚未装修完成的空屋,甚至连门都还没装上,我难道是在一直原路打转吗?出于职业的原因我第一时间想到了”鬼打墙“这个词语,所谓的鬼打墙不用我过多的解释大家应该都明白,就是老在一个范围内原地转圈,怎么也走不出去,一般这种情况都多出现在坟地或者时运非常低的人身上才会出现。
于是便下意识的将‘丙丁灯烛冥火符’紧握在了手中,可是我走了几步回过神来,马上就发现现在的情况并非鬼打墙这么简单,为什么这么说,因为哥们虽然没啥特异功能但好歹也是时间少有的阴阳眼,这双眼睛白天跟寻常人没有什么区别,可到了晚上却可以洞彻万物,按理说鬼打墙是在我面前根本没有作用的,除非施术者比我厉害很多才能行,可话又说回来了,如果比我厉害很多,那又何必整这些呢,直接弄死估计都跟碾死一只蚂蚱差不多。
正当我琢磨的时候,突然胸口一阵剧痛,像是被一辆时速一百二十码的汽车撞了似的,强烈的冲击直接让我整个人朝着后面飞了出去,沿着楼梯滚了好几层的台阶,直到撞上拐角的墙壁才停了下来,这感觉又像是被什么东西打了一拳,这忽然而来的一击让我整个人吓了一跳,以至于不自觉的’啊‘的叫了一声。
我想挣扎的站起来,可是又被一拳招呼上了我的左脸,透过窗外的月光,我依稀看见我身前好像站在一个人影,但是很模糊,非常模糊,仅仅显露处一个轮廓,我猛的一机灵,手上捏着的丙丁灯烛冥火符下意识的便朝这玩意脸上就招呼了上去,可是他灵活的向着黑暗的角落一躲,让我这一下挥了个空,等我回味过来的时候,那玩意已经不见了踪影。
这玩意就这样消失了,是鬼吗?不是,如果是的话我应该能看清楚它,那是人?难道是王友,但是他是人啊,怎么可能站在我面前我却看不见他,这也太过诡异了吧?可是流云哥去哪了,或者就在我刚才爬楼梯打转的功夫,难道也像这样已经遭遇不测了吗?想到这里我后背不禁留下了冷汗,这到底是什么诡异的招数,正当我还在思索怎么对付他的时候,我的后背突然又是猛的一下,这一次好像是被人狠狠的踹了一脚,让直接一头栽倒在地上。
由于我刚才站在拐角的窗户边,此时我在回头望去,只见一个模糊类似透明的人影又出现在了我不远处,我怒了,大爷的,同样的手段被那老杂毛阴了两次,哥们我这小暴脾气哪里受得了呢,于是我站起身来抄起符咒迅速往这杂碎的面门位置拍了过去,这次好像结结实实打中了,只听见一声闷响,那个极其模糊的轮廓倒退了两步,又消失不见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