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发现文字缺失,关闭/转/码/或/畅/读/模/式/即可正常阅读胡老六显得颇为赞赏的样子,指着盘虎说这小子看着好像是个莽夫,但是知识相当渊博啊,看他的面相,倒是个富贵命的相。等听胡老六这么说,我也是一笑,说老前辈你还会看相呢。
胡老六点点头,说以前和高人学过,略懂一些皮毛。但是刚过完,他就一直盯着盘虎看,越看眉头就皱的越紧了。我瞥了一眼盘虎,见他一脸的茫然之色,就问胡老六说,老前辈你干嘛这么盯着他?
胡老六没有说话,而是一直来回的看我和盘虎,过了好久之后才问道:“你们两个是什么关系?”
不等我说话,盘虎就把胸膛一挺,然后骄傲的说:“师徒关系!这是我师父!”
“……师父?我看你们两个小娃娃好像一般大,年龄也差不了多少的样子啊。”
“年龄不是问题,有东西可以学自然就是师父了。”
盘虎说的理所当然,对于胡老六怪异的目光显得十分的坦荡,倒是我有些不好意思了起来。但另一方面也对盘虎如此坦荡的承认这个事情心里也是有些稍稍的感动。
这说明他是真的从心底认可了这一层的关系。我以后怎么说也得教这小子一点儿东西,不是为了他的钱,也不是因为他的家世。就凭他这一声师父,该负的责任我还是要负起来。
胡老六的眉头一直皱着,但这回他不看盘虎了,而是一直盯着我看,我觉得有些好笑。心想刚说你会看相你就开始装神弄鬼上了,到底想什么事儿呢你。
半天以后,胡老六才说,小子,我说句难听的话,但也算的上是一句警告,就看你自己愿不愿意听。盘虎没有反应过来,但是我从刚才开始就一直盯着胡老六看,已经是把他想要说的话给猜出了七七八八了。
我说,老前辈,你是想说我这个徒弟面带地煞之相吧?听我居然抢先他把答案给说了出来,胡老六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震惊之色,半张开了嘴巴,然后上下重新扫了我一眼,就好像重新认识了我一样。
“师父,什么叫地煞之相啊?”盘虎见他自己听不懂我和胡老六的谈话,立刻就兴奋了起来——从此处就能看出这个家伙有多好学了,别人发现自己的无知会觉得不爽,但是这小子反而觉得兴奋。
我看看他那张憨厚的脸,好笑的说:“地煞之相,就是说你的脸上带着死气,感觉跟个蔫儿娃一样,不远的将来你会经历劫难。”
盘虎怔了一下,脸色这才是变得有些苍白了起来。但是胡老六却是问我说,小伙子你到底是什么人?难道不是考古学家吗? 我看看胡老六,觉得既然是山神的熟人的话,也没有必要隐藏自己的真实身份。
我说我并不是一名考古学家,也从来就没有说过自己是——我是一名除魔人,职业是地葬师。
“我的天呐!地葬师?!”
别说是我了,盘虎这小子都是没有想到对方的反应居然会这么剧烈,胡老六直接就从沙发上跳了出来,手中的热茶一抖,我反应快屁股一挪就躲开了,但是盘虎这小子就惨了。
这热茶是好死不死的全部都泼在了他的胯间,半秒以后,盘虎发出了一声极为悲痛的惨叫声。
急忙收拾了一阵之后,场面也才是渐渐平息了下来,盘虎拿着湿毛巾不断擦着自己的胯间,一脸的苦逼之色,而胡老六则依旧陷入惊愕之中没有能缓过来的样子。
顺便一说,胡老六的儿子胡强,也就是之前敲我竹杠的那个摊主,一听说我是一名地葬师,立刻就吓得脸都直接绿了,正眼看我都不敢。可是我见他们反映这么剧烈,反而觉得古怪了起来。
我寻思我刚刚应该也没有说错话吧?我的确说的是地葬师啊
,可没有说自己是什么巫妖或者练蛊师之类的存在。但是这一对父子满头大汗的样子让我有些摸不着头脑。
过了一会儿之后,胡老六才面露复杂的笑容,对着胡强小声说了什么,胡强就立刻点点头然后就飞快的跑回了自己的屋子里。等他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沓现金。
我挑挑眉, 无声的和盘虎对视了一眼,也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惊讶。胡强把钱给拿过来,郑重的交给我,而且深深的鞠躬,说道:“大哥,我有眼无珠,之前没有能认出你是一名地葬师,这是五千块钱,希望你大人不计小人过,不要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