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枭面无表情，“你对若若，做了什么？”

周德国满是肥膘的脸上一抖，“若若？”

苏枭：“苏婉若，你在十月二十一日碰到的那个发传单的女孩，并且在十月二十五日入职了你们的公司，做了你的生活助理。”

苏枭的话音一落，周德国脸色瞬间变了，冷汗直流。

苏枭的声音却在继续，冷然的声音继续道：“所以，在十月三十一日的当天，到底发生了什么？还有，若若她生病住院，是不是和你有关系？”

“我”

周德国被苏枭冷冽的斥责声说的一哆嗦，大脑一片空白，甚至连头顶上都冒出来了一层薄薄的汗珠，脸色异常的惨白。

他在害怕。

苏枭透过后视镜，将他的神色全部收入眼底，透过他的神情自己好像能大概的猜测到了什么。

“说！”苏枭突然吼道。

周德国被吓了一跳，瞳孔都有些涣散了，“我我我不认识她，我不知道你说的这人是谁。”

苏枭一双眼睛已经变成了猩红色，充满了杀意，声音低声而残酷，“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你再说一遍！”

“我”

周德国也不是傻子，他现在也能猜到眼前的这人就是因为苏婉若的这事来找他的，他记得苏婉若已经死了，死无对证，只要是自己咬死了不知道，他也没法耐他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