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林标抓着另一条鹅腿,跑去问堂弟为什么不吃,就听到他一脸深沉的说,要尊敬胜过自己的强者,铭记这次轻敌的教训。
杜林标消化了一会,手里的鹅腿顿时不香了昨天拉开鹅以后,鹅就转移了目标,开始追着他叨,严格来说他也算鹅的手下败将……
从那以后,杜林标发现堂弟真的就不吃鹅了。
虽然爷爷说那是因为堂弟一开始只是爱面子想装个x,后来因为话已经出口,不好意思再改,才放弃了鹅这种美味。
但杜林标觉得并不是这样。这明明就是男人的承诺,不是每个人都能达到堂弟这样的思想境界比如爷爷这个俗人就理解不了。
说到底,还是白石的解释比爷爷的解释更贴合中二少年的内心需要……
……
有了这两条“铁证”打底,杜林标再看餐厅里正在开心吃鹅肝酱馅饼的“白石”,就这人觉得除了脸,哪哪都不像。
……应该是有人易容成了他。
这种荒郊野岭没有信号,别馆里也确实没装电话。
杜林标在包里翻找片刻,很快找出一台卫星电话。
他拨出天线调了一下方向,按下一串拿到以后一直没拨过的号码。等了几秒,显示无法接通对方不在信号范围内。
杜林标蹙眉盯着电话看了一会儿,又试探着输入贝尔摩德的号码。
按照他的猜测,这人的号肯定也打不通,毕竟现在她已经扮成了白石,就正坐在这栋没信号的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