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帑能多分一两百万!”
“很好!”宣仁皇帝心里拨起了算盘,迫不及待道:“好,我这就命你暂代税监,即可启程。”
朱敦汉脚步轻快地,回首看了一眼黄红参半的紫禁城,黄昏下更显威严。
这里迟早是我的。
他轻笑一声,一跨步上了马车:
“回家——”
在会试还未结束时,朱敦汉就坐上了去船只。
两地相隔数百里,火车已经通了百余年,但朱敦汉宁愿坐船,欣赏沿途的风景。
火车随便一块石头就能脱轨,比船危险多了。
慢就慢呗,反正急得并不是他。
惯例,三艘船同行,百余精锐的王府护卫保护。
与他同行的,还有龚橙这位幕僚。
就像他说的那样,拒绝了会试,来到王府,同时也戒掉了毒瘾。
他确实是个狠人。
被封为王姬的秋儿则贴身照顾着他。
“殿下。”龚橙感受着小船的平稳,感慨道:“这次海关,您可有苗头?”
“苗头?”朱敦汉笑着摇摇头:“还是老规矩,先搜家,再查账,解释不清来源,那就入狱。”
面对舒王依旧莽一波的举措,龚橙是毫不意外的。
一力降十会,也只有他能这样玩。
龚橙认真道:“殿下,这件事偶尔做一下,若是经常做,那就有碍名誉了。”
闻言,朱敦汉反而劝他:“名誉与我何加焉?决定这一切的是皇帝,而非什么立宪派,君主派。”
“你们文人呀,还是那样,太拘泥于名声。”
“我之前也犯了这样的错,现在我明白了,只要讨好皇帝,君权派自然而然会站在我这边,反之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