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物种秉性不同,生理结构也完全不一,根本无法实现有效的驯化。
不过,这三年以来,李尘学习抽丝驳经所衍生的线吊戏,倒是推演出从中隔空延伸丝线,接入脑部神经的术法。
现如今,乌丁脑后多出了许多随时随地牵引其身的法力丝线,如同寄生虫攀附其上,贸然刺激,将会引发预设的反应。
李尘虽然无法精确把握其各种神经反应,但截断感知,做到僵滞,麻木,昏厥等等事情,却是轻而易举。
这简直比任何毒药和控制人的法门还要厉害,寻常手段,修士可以法力抵挡,这种东西,若非能够掌控自身神经反应,亦或元神之力,则几乎无解。
又过了一段时间,乌丁幽幽转醒,想起之前发生的事情,不由沉默无言。
李尘看了看,停了下来,再次催促他自己放出机关兽坐骑。
乌丁虽然是法修术士,但身在东胜洲,耳濡目染,自然也兼修着简单的演机之法,很快召唤出一头座狼,骑在上面跟随两人。
跟着跟着,他的脸就哭丧起来,语带哽咽道:“李道友,你就把我当成一个屁给放了吧!”
“我给您磕十八个响头,求您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要跟我一般见识。”
见李尘无动于衷,他又道:“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李尘道:“乌老哥说什么呢,不是你在钱府听闻我们要去东海岸,主动上来相邀,打算结伴同行的嘛?”
乌丁愕然道:“什么东海岸,我根本没有说过,也根本就不想去!”
“不,你想去,非常想!”李尘满脸关怀的看向他,“乌老哥,你这记性不好的毛病可真是越来越严重了呀,要不要我再提醒提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