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星空之外，你也知道，苦海境，只是蝼蚁，永生境，才是他们的起点。而君王境，是永生九则之后的境界，是真正的星空霸主，无上规则的主宰王者。”

“君王境的宝藏，何其可怕。”

“我相信，觉醒之路，域界争锋之后，我们的葬魂星空，将会走出大量的绝世强者，笑傲真正的星空，成就真正的君王。”

“除了你之外，我还会创造对应的九大不朽则媲美的规则投影，天机、气运、涅槃、生死、轮回等等。还有，一个和你近乎相同方式的存在、用以屏蔽你的成长、帮你吸纳危机的替身——寂无。”

“寂无，是你哥哥，也是我另外一个儿子李然的孩子，不过这个孩子，是实验品，人生充满苦难。”

“你们两兄弟，甚至，在这最后一世，会成为宿敌。”

……

觉醒出来的记忆，让周衍心神颤栗，刹那之间，庞大的天命计划，三生养魂乃至于机械大帝的身份，觉醒之路也就是域界争锋的真相，全部出现了。

那一刻，周衍浑身颤栗，整个人气血上涌，生出了一种剧烈的窒息感。

这真相，何其复杂，何其可怕。

许久。

许久。

许久之后，周衍才堪堪轻呼一口浊气，接纳了这可怕的真相，可怕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