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北冥吞图可是高深莫测。

如果那只是模湖不清的道蕴，其本让有多强？

“你觉得，人力最强可以到达什么地步？”李行反问。

闻言，独孤求败想了一下，回答：“我知道的，古往今来最强之人便是神将你。如果，人力的极致可以到什么地步，我大胆假设一下，嗯，大概是一剑削掉整个元大都，在一招之内达成当初神将你的壮举吧！”

这是他一直以来的追求。

只是，李行闻言却笑了，道：“敢不敢再大胆一点？”

“什么意思？”独孤求败疑惑。

字面意思，有点像是在反话，但听语气，似乎又不像是反话。

“在登仙古路上，一剑毁灭城池的人，根本就是炮灰，相当于江湖上你根本记不住名字的阿猫阿狗。一些强者，打架之前都要先升上虚空，因为在地面动手会打烂星球。”李行：“而就算是那种强者，在壁画所指的那一位面前，也只是蝼蚁而已。因为她若是跟同级别人物打架，无论虚空还是地面，都会打碎干净。”

此话一出，独孤求败立刻懵逼了。

瞪着眼，久久都没有话。

他无法想象，那是一种什么样的境界，又是一种多么广阔的际。

但是，他血液沸腾了。

“登仙古路在哪里？我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