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巧”潘晓晓趴在桌上,愣愣地看着宣紫月。
“他”宣紫月转头看了看坐在主位上,一脸苦笑模样的江源,随手指了指。娇笑着道:“这个家伙当初弱得就跟只小蚂蚁一样,我一巴掌就能拍倒他”
“嗯!”潘晓晓鼓着眼睛,趴在桌子上,就如同听故事一样新奇。
“他当时,就在学校的小诊所里上班我被人埋伏了,逃进了他诊所里”宣紫月转头看了看江源,朦朦胧胧间,似乎觉得这小子依然如同当初那样傻乎乎的一般,所以她笑得tebie温暖和好看。道:“当时他为了救我,被钱立元打得跟跟条死狗似的,差点就死了但是他就是挡在我面前最后我都以为我们都要死了,他找了一把菜刀不知道怎么就把钱立元给干掉了”
“后来我就觉得我欠他的总想着想还他一些什么结果。现却是越欠越多越欠越多”
“你知道我这次是怎么出来的吗”宣紫月这时也缓缓地趴到了桌子上,看着杯子里残存的一点红酒乐呵呵地道:“我逃婚逃出来的”
“我爸估计现在已经现我失踪了他应该想不到我会在这个时候逃跑的他一直认为我会遵照婚约,嫁给齐乐明”
“呵呵要是以前,或许我也就嫁了但是我欠这个家伙的。还没还清我才不嫁呢”宣紫月修长的玉指,轻轻地指了指一旁脸上无奈笑意越来越浓的江源,乐呵呵地笑着。却是笑得越来越落寞
潘晓晓下巴枕在手臂上,然后转头看了看江源,看着江源那笑得跟张苦瓜一样无奈的脸,然后又转回去,看着宣紫月,恨恨地道:“这就是个周扒皮感觉我们什么都欠他一样”
“对就是个周扒皮”宣紫月这时也转头看着江源乐呵呵地笑了笑,然后坐起身来,举着杯子,道:“来,晓晓咱们干了”
“好嘞干啦”
面对两个醉妞,江源一边搂着一个,任由她们的手在身上推来推去,然后一个个将两人送进房间去
潘晓晓明显醉得凶一些,被江源搂着,这扭来扭去地扭了几下,便没有动作了,只是伸手吊在江源的脖子上,随着江源的脚步往前走。
宣紫月稍稍好一点,被江源搂着腰,就这样靠在江源怀里,慢慢朝前走着;这倒是让江源松了口气,否则这妞要是闹起来,那自己还真必须得把潘晓晓放下才有可能搞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