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子.大家都是棋子.你们是。我也是.
而且我们都只是一个可怜的卒子,我曾经也是,只不过现在的我过了河,成为了一个过了河。而不再是任人左右的小卒子.
要想跳出这个棋盘,虽然有些难。但我现在已经看到了一线希望.
请安息.你们虽然死在我手中,但有人会为此而付出代价,付出足够的代价.
当然,这个人不会是我!
江源并不愿意在这里呆着,虽然他并不怕冷,但他实在是不想在这里呆下去,他太不想再看到血泊里躺着的这几个人,因为这些人总是让他有一些不好的记忆会浮现在眼前。
他现在已经知晓了,这些人和队长他们,是来自一个地方,所以虽然他亲手杀死了这些人;但这些人却是让他记起那些和他一起生活和战斗的那些人们。
不过,江源并没有离开,因为他很清楚,虽然因为他的身份关系,这件事最后必然会引起最高七人组的注意,而最后也必然是安然无事;但现在这个情况,却是不能离开。
这样严重的事件,至少在眼前这样的情况下,江源必须配合对方的调查,若是骤然离开,加上身边还有一个由纪子,反而倒是会引起更多的麻烦事,所以江源宁愿耐心地配合对方,反正只要这件事到了上头,那么最多自己配合一下对方的调查而已;
“来.进去.”何娟让人将江源和由纪子分别地带进了两个车里坐着,然后由人在外边把守着,自己领着人在外边守护现场,并且做初步的坚定和分析。
“情况怎么样”何娟捂着嘴巴,走到几个正在做初步测定的属下身边,沉声地问道。
“组长.都是一击致命,他们身上没有任何的其他伤痕.”一个脸色凝重的组员,抬头看向何娟,然后又看了看不远处车内的江源,眼中隐隐地闪过了一丝惊惧之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