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我什么我!时也变也。大丈夫当遇时而变。一成不改的纵非小人。也是才之辈!平安郎要推行的两部法令,正是聚财之根本手段,若不先认了我甘家是个喜财的,如何说动为父此话一出,我甘家也罢,孟西白三家也罢,不觉就和他成了一类人,以后再谈什么都方便了。这是最高明的交遇手段。要给我记在心中!”
“诺”
甘升呆呆地望着白栋,真希望他摇摇头,不然就证明自己真的太蠢了,可惜白栋没摇头,正满面微笑的对他点头呢。
“甘伯伯说得没错,却也错了。”
“哦你小子还有什么的见解”甘龙倒是一愣,有些惊奇地望着白栋。
“伯伯请想,世人谁不贪财人生在世,财难行,以孔夫子大能。要不是有个有钱的学生,怕也法早传圣人之名国财则弱。弱则强兵、邦交;民财穷苦,穷苦则少友朋,若是人人都不求财,国家何来税赋说什么不重金钱之利,呵呵,那不过是懒汉为自己找的借口而已。”
“说得好!升儿,这般识见,你要牢记在心。”
老甘龙修养功夫一流,很少这样去夸奖一个人,可听了白栋的话,还是忍不住击节赞叹:“所以说,孟轲所言的‘不患寡而患不均’正是狗屁,不对不对,比狗屁还要臭上一万倍!只求平均却不求生财之法,人人都穷得没有衣服穿,难道就是天下太平了大大的狗屁,太臭了!”白栋一愕,自己不过是婉转说明经济的重要姓,这位甘伯伯怎么骂起孟夫子来了估计两人多半是论辩过,还是那种意见不合视对方如寇仇的论辩关系。
“小子,你的《商标法》和《发明专利法》老夫看过了,前者很是不错。老夫曾游历山东各国,发现就是商业最发达的齐鲁关市似乎也少了些什么,被你这一提醒,才想到各国商家正是少了属于自己的标志名称、让人难以清楚分辨!莫说是普通的小商家了,就是号称势力遍布天下的范氏商行,也因缺少法令保护,导致天下同样名称的范家商行不知凡几,呵呵。”
“甘伯伯好眼力,苦酒曾做过调查,发现我栎阳关市有很多十几二十年的老商家,例如东市的张家猪肉,他家的猪头没有多少腌舎气,味道鲜美多油,自然就卖出了名气,可被有心人见到了,就也学他在店前放只猪头,说自己也姓张,栎阳的老户或者还能分辨,升入城的国民、还有国外之民可就法分清了。张家猪肉曾告到我兄长白崇那里,最后还是不了了之,就是因为缺少法律依据,法保护张家猪肉的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