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陆皓山点点头:“我只是感叹,这么大的房子只是养几只鸽子,有些可惜了。”
“不会可惜的”赵敏微笑着说:“鸽子的肉可以吃。下的蛋也可以卖,除了饲养信鸽,我们还要大量养肉鸽,现在灾害不断。粮食奇缺,养些成本不大的鸽子,卖了也可以有钱,只要经营得好。那赚来的钱不仅可以抵消信鸽方面的花销,甚至还有盈余,这样不用老是伸手要银子。”
聪明啊。陆皓山一拍脑袋,怎么自己就想不到呢,要是这样,又可以少一大笔花销,对了,那些鸽子肉和鸽子蛋的营养非常好,给纠察队的队员吃,最好不过。
既是灾年,那就得开源节流,对了,在纠察队成立一个伙头军,除了做饭,养点猪喂点鸡,那蕃薯土豆这些耐寒产量又高,又不用占用良田,荒年用来充饥最好不过,回到县衙得做好布置,明年多种一点,手中有粮,心里不慌。
“皓山,你在想些什么?”看到陆皓山突然陷入沉思,赵敏不由好奇地问道。
“哦,没什么”陆皓山突然问道:“其实有一个问题我想问很久了,不知该不该问?”
赵敏柔声地说:“我们都是夫妻了,还有什么不能问的?”
“赵家村的村民全是赵氏一族的人,岳父大人是族长不假,可是你们赵氏一族还有长老,敏儿你一张口,岳父大人就把这房子给你了,其它人就没有意见吗?”
这族长的权力也太大了吧,前面一下子就捐了三千两,然后的嫁妆不能用丰厚来形容,简直就是奢侈,赵余庆又承诺倾全族之力助陆皓山在仕途上走得更远,这一切的一切,是赵余庆的独断,还是全族商量的结果?
“以前不便说”赵敏压低声音说:“现在你也是自己人,也就没关系了,其实我们赵氏一族有点特别,有族产也有私产,说到底,这族群当年有些分散,后来我爷爷经商赚了大钱,这才把族长笼起来,总的来说,有族产也有私产,不过大部分是我们长房的私产,很多时候是我们长房出力,其它族人出人。”
“爷爷说过,树大有枯枝,家大出败儿,一样米养百样人,无论怎么样,肯定有人不满意的,父母兄弟都有反目成仇的一日,所以在决断上,还要有话事权才行,这相当于用经济来约束族人,当然,也一直致力于加强族人的团结和凝聚力,不夸张地说,赵氏一族的族长,也就是我爹,在族内的事务上是一言堂,没人敢反对,当然,曾经也有人反对,不过他们都被逐出赵家村,自谋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