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面令牌实在太好使了。
“中途离席,太失礼了,请大人恕罪。”陆皓山心明似镜,不过并不点破,笑着赔礼道。
“不,不....没事,人有三急,都是自己人,没什么。”程铁山笑着说。
本想说不敢,不过想想不太妥当,于是马上改口。
别人是锦衣卫的身份,上次勒索他的时候没有表露身份,说明他不想曝露身份,明朝锦衣卫遍布天下,贩夫走卒都有,安插一个在的官员中也是常有的事,这样更方便打探官员们的动静,难怪陆皓山这么有信心说自己的由文转武,而在剿贼的过程中立了这么多战功,很有可能,是别人在替他铺路。
程铁山越想越像,于是,态度越发恭敬。
陆皓山笑了笑,继续说道:“大人,至于张云辉继任江油县令一职之事......”
“皓山,你放心,程某就是豁出去,也要举荐张县丞,其实想想,他最了解江油的政务,由他主持江油,自然是最为合适。”
在陆皓山面前,程铁山可不敢再自称“本官”或“本府”,只敢用程某自称。
“那官员避嫌的例惯......”
程铁山拍着胸口说:“放心,虽说是惯例,但不是铁例,法外人情嘛,再说也不是没有先例,此事包在程某身上。”
这不是请求,而是一个关系到自己性命前途的事,程铁山不敢怠慢,前面得罪陆皓山,正想做一些补救,这就是一个最好的机会,心里暗暗打定主意:就是花点钱,说什么也这件事办妥。
陆皓山高兴地说:“大人知人善用,真是可喜可贺,下官替江油的百姓谢大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