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十天的整顿,史可法终于又弄出了一支大约两万五千人的大军,又听闻清军正在围攻泰安县,便不顾吕延寿的劝阻,执意带军前来。
“泰安正在大战,艰难抵挡清军,难道你让本督师在济宁城眼睁睁的看着泰安沦陷,清军兵临济宁城下不成?”史可法怒道。
山东如今只剩下泰安和济宁两城了,泰安一破,整个山东只剩下济宁一城了,这跟整个山东全部沦陷有什么区别,史可法身为山东督师,身负皇恩,绝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切发生。
吕延寿无奈,真不知道该骂史可法不自量力,还是骂史可法愚蠢,脑袋被驴踢坏了还是咋滴。人家清军在泰安城下可是有超过十万人马,他们区区不到三万大军,还有将近一半是新招募的新兵,遇到清军根本就是鸡蛋碰石头,找死。
史可法此人对大明无比忠诚是不假,但就是太过刚正,甚至有些顽固不化,吕延寿虽然极其不愿意,但他可不敢再一次敲晕史可法,而且史可法也防着他,根本找不到机会下手。
只能见机行事了!吕延寿心中暗叹,对于等会可能的结局赶到有些担忧。
泰安,城墙上的激战已经到了最后关头,阎应元三兄弟每人都受了不轻的伤,剩余的大约二百泰安守军士兵也几乎人人带伤,但他们仍旧在拼死抵挡清军,死战不退,极其悲壮。
嗤!
陈明遇再次被一个清军士兵一刀砍中小腹,本就小腿受伤,陈明遇顿时摔倒在地,伤得很重,几乎失去了战斗力。
“二弟,二哥!”阎应元和冯厚敦大喊,奋力斩杀陈明遇周围的几个清军士兵,扶住了陈明遇。
“大哥,三弟,今日我等三兄弟怕是就要战死在这里了。”虽然到了这个时候,但陈明遇依然笑了出来,看得出,他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