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一件事情，方林不能容忍，那便是自己母亲绝不能死，更不能死在自己眼前。

无论任何人，哪怕是至尊强者，想要伤害自己的母亲，也必须要先踏过他方林的尸体。

这个念头，在白晴雪保护这一世方林的时候完全一样，母子之间的牵绊，即便是横跨无数岁月，也依旧没有改变。

初代妖圣看着那突然出现之人，眉头微微皱起，虽说早已察觉到有人隐藏在暗处，但不过是一个天命武者而已，并没有被初代妖圣放在眼里。

但是初代妖圣没想到，这个天命武者却突然冒出来要保护白晴雪，而且此人给初代妖圣的感觉，也很是不寻常。

“不对！你身上有超脱的气息！”初代妖圣眼神剧变，死死盯着方林，终于是察觉到了哪里不对。

身为古灵化身，初代妖圣深知超脱的含义，而在方林的身上，初代妖圣感受到了超脱的气息。

就如那密室之中传来丝丝缕缕的气息一样，方林身上有着与那超脱之丹完全一样的气息。

“这不可能！众生不可超脱，古往今来第一颗生死轮回丹都还未真正出炉，你为何可以超脱？”初代妖圣嘶吼，无法相信眼前竟然有一个已经超脱之人。

作为涂山古灵的一部分，连涂山古灵都无法做到超脱于生死之外，眼前这个才不过天命境界的人族武者又怎么可能做到？

反倒是方林和白晴雪听到初代妖圣的话，都是有些疑惑，什么超脱的气息？他说的是谁？

白晴雪无法理解，但方林却是一下子想到了什么，神情剧变，很多之前一直难以贯穿起来的事情，好似豁然开朗了一样。

“难道说，我前世炼制出来的生死轮回丹并未失败，而是被我使用了？”方林暗道，心中更是巨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