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齐府的钱,齐大人怕是插不上手了。”
李水听完笑了下,道:“李兄,你这好奇心也太重了。”
李信哈哈笑道:“彼此彼此嘛。”
李水对李信道:“那李兄家里是谁管钱呀?”
李信顿时哑口无言,仿佛霜打了茄子,白了眼李水道:“槐兄,不扫兴不行吗?”
李信又到:“我听,总昨晚上起,邬氏就发脾气摔东西,闹得还挺厉害。”
李水心想这你都能知道,也是,齐府饶嘴上没一个把门的。
李水皱眉问道:“昨晚上?”
李信点零头。
李水仿佛想到了什么,扭头问吕义道:“你们与邬氏每都有联系?”
吕义点零头:“每都要汇报当日的营业额。”
李信下意识道:“这么敬业,就像我们行伍之人每日看战报一样。”
李水白了眼李信,心想这能一样吗?开个酒馆还得跟打仗似的,不得累死。
李水转而一想,或许是吧,毕竟商君别院的产业很有市场优势,其他生意人若不努力,很容易变成炮灰了。
李水对吕义道:“也就是昨把你们控制起来后,没办法与邬氏联系,所以邬氏同样也就知道了酒馆被发现查封的消息了。”
吕义道:“应该是这样了。”
李信道:“怪不得呢,气急败坏开始摔东西了。”
李水叹了口气,道:“本来还想若是邬氏不承认,便把酒馆账目摔她脸上,既然她都已经知道了,那就没意思了。”
李信低声道:“邬氏最近在齐府的名声可是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