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我的这些话牢牢记在脑海里，说不定……你们很快就会用得上了。”

路明非看着他们，意味深长地说。

叶胜愣了一下，他总感觉路明非这话似乎是有别的含义。

只是现在也不是想这個的时候……叶胜咬了咬牙。

他下定了决心。“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随意地看了一眼叶胜的眼神，路明非其实已经知道他想问什么了。

不过他还是点了点头，示意叶胜可以提问。

叶胜深吸了一口气，整理了一下思绪，然后开口问道：

“你刚刚说了那么多，可是你怎么会知道这些事情的？你真的是路明非吗？还是别的什么人……”

他有点犹豫地看着路明非的脸色，一边问出自己心中的疑问。

古德里安在一旁紧张地看着路明非，那眼神好像在路明非那具皮囊下的不是人类，而是披着人皮的另一只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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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聊的问题。

路明非心中毫无波动，只在脸上装出一副失笑的表情。

“呵呵，你是想问，既然只有鬼才能对付鬼，那么刚刚在那只鬼面前用同样的力量掩盖住了你们的我是不是另一只鬼吧？”

他学着普通人的样子摊了摊手，然后解释道：

“能对付鬼的确实只有另一只鬼，但并不意味着只有鬼才能使用鬼的力量……通过驾驭厉鬼，人类也可以做到同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