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会让姜墨殃将许玉容扔出来,再把李家谋划借益王的手欲将李纪弄回京的事情放出去,如此李家自顾不暇,就没工夫对着皇后穷追猛打,两边一旦持衡,益王就不能混水摸鱼,这次他也跑不了了。”
“那翁家什么时候出面?”
“等益王浮出水面之后,不只是翁家的事情,还有粮仓一案都要齐头并进,务必不能让益王再有退路。”
“粮仓的案子不是鹿鸣林扛下了?”
“话是这么说的,但是涉及到南边几处府县,鹿鸣林倒是讲义气,但是其他的人为了自保还是要尽力将功赎罪,这就给了咱们机会。”
苏辛夷明白了,太子殿下肯定是暗中说服玉宁、沧南几处府县的知府知县出来作证。
正想到这里,晏君初看着苏辛夷就道:“曾知府可真是思虑周到,他稳坐在徽启的位置上,辖制住惠山、南商与玉宁还有沧南的联络,还硬扛住了鹿鸣林的威胁不说,居然还拿到了一封疑似鹿鸣林写给益王的信。”
“真的?”苏辛夷很是惊讶的问道。
“信的真假还不好说,不过已经在送来京城的路上,大概明天晚上就能到。如果信是真的,鹿鸣林就算是白死了。”
苏辛夷想着大嫂的父亲这是致命一击啊,难怪陛下让他一直待在徽启的地盘上不挪窝,一般人还真的扛不住这个地儿。
如此一想的话,是不是陛下早就对遂州那边有防备之意,不然曾知府不可能十数年不动一动。
如此一想,苏辛夷就觉得益王的事情大有可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