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牛车常年拉东西,两边积着厚厚的污垢,一些不知道是布条还是什么东西的玩意,耷拉在车板旁,倒还真藏得下个人。
“中!”老农一拍大腿,“这买卖做得。”
……
十几分钟后,老农赶着他的牛车,慢慢悠悠的出现在武警战士们的视线里。
“大爷,您这是去哪?”一名战士把他拦了下来,目光在牛车上巡视了一圈。
“呵呵,给东边小刘庄送车肥料。”老农满不在乎的拍拍木桶,笑呵呵道,“瞧见没,都是上好的农家肥。”
“呕……”
这滔天的臭气,让武警战士们也有些忍不住,再说这牛车一眼看光光,啥都没有,那战士赶紧挥挥手,放行了,“行,您赶紧过去吧。”
“好咧。”
老农乐呵呵的一笑,赶着他的牛车,慢慢悠悠的走远了。
车板下,乔先生被捆得严严实实的,整个人呈现一个大字型,反躺在下面,一颗悬着的心,也总算松了下来。
“该死的方唐镜,等我回去找到将军,到时候一定会带人回来找你报仇的!”他闻着恶臭的肥水味道,心里恨恨的想着,对与把他搞成这幅境地的方唐镜,恨得牙直痒痒。
不过……
走着,走着,乔先生突然察觉到一丝不对劲。
这都走出去好几公里远了,这老农怎么还不找个僻静的地方把我放下来?
“喂,大爷,咱们的交易已经完成了,快把我放下来吧,这块一百多万的手表,这就归您了。”乔先生忍不住喊了起来。
“呵呵,您别急,马上就到地方了。”老农呵呵笑着,脚下却不停,更没有半点放人的意思,一直把牛车向着一个偏僻的小院落赶去。
靠!
这是遇上黑吃黑的了!乔先生差点没气得一口气背过去。
就在这个时候,牛车突然停了下来。
接着,一个差点让乔先生魂飞魄散的声音响了起来,方唐镜笑眯眯的蹲下身子,看着他说道:“这位就是乔先生吧?我是方唐镜,幸会幸会。”
幸会你妈个逼啊!
乔先生眼前一黑,直接被气得晕了过去。
“乔先生,咱们这恐怕是以第一见面吧。”说着方唐镜点燃一根香烟,嘴角勾起邪魅的笑容。
紧跟着,方唐镜摇了摇头,十分遗憾的站起身,扭头对一脸笑容的老农说道:“您干得不错,那块表我直接折价一百万现金给您,横竖您卖表也不方便。对了,您侄子是叫陈大魁吧?下午让他到朱雀会领赏。”
“好好好,谢谢方会长。”老农的一张老脸笑成了一朵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