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不是真的疯了，或许，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银针依旧抵在他的脖子上，针尖如此锋利，只要凤九儿手腕一转，就能一击毙命。

但他似乎根本没有在意，只是盯着她苍白的脸，声音一如过去的温和：“头还痛不痛？”

凤九儿的目光落在他唇边，那一缕猩红的血丝，让她心头万般滋味掠过。

有种想要伸手去给他将血丝擦干净，给他把脉的冲动，但，冲动终究只是冲动，很快，就被理智压了下去。

他们不仅仅想要对付九皇叔，还想要将天尊门的门主帝无涯碎尸万段！

万幸的是，直到现在为止，他们还是不知道，帝无涯就是九皇叔战倾城。

刚才这几个人的话，九儿只是听到了一点，没有听全。

不过，他们要对付九皇叔和帝无涯的事情，她却听得清清楚楚。

虽然在看到慕牧为了救自己受伤的时候，心头还是软了软，可她很快就冷静了下来。

不知道这是不是他们的又一个阴谋？苦肉计吗？一如当初，武功如此厉害的慕牧竟然连黑衣人都拿不下来，甚至还被对方的毒所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