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很冷很冷，冷得像是淬了寒冰似的。

凤九被他看的一阵头皮发麻，这么近的距离盯着自己，说不紧张那是假的，要不然，额角也不会又一次渗出冷汗。

现在自己明明就是个男子，这么近的距离，他也该看出来，自己这张脸也是真的，为何还是一直盯着自己不放？

凤九不敢多想，放开战倾城的手腕，再看他唇边的血迹，她忍了忍，还是没忍住，不知道从哪里扯来锦巾，为他将唇角的血迹抹去。

“王爷，若是不嫌弃，在下给你开一副药可好？”

他的身体怎么会亏损成这样？血气不足，元气大伤，心脉受损，浑身精元耗损，就像是一具运转太久的机器，因为太长时间没有休息，零部件都出问题了。

可他看起来还是那般硬朗霸气，一点都不像是有问题的样子。

这家伙，明明已经累成这样，在外人面前，却一直在死撑。

“王爷到底……有多久没有好好休息过？”

他还是不说话，只是冷冷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