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丫头，还真是可男可女，怎么都好看。

凤九儿看不懂蒙面娘娘眼底的意思，但有一点倒是可以确定，这位娘娘对自己并没有敌意。

但，没有敌意不代表不是敌人，若是她要伤害自己在意的人，那，也便不是朋友！

“我确实有点后悔，不过，我没有选择的余地不是吗？”

既然是启文帝拿整个天机堂的人来威胁她，那么只要她一日还在这座皇城中，就一日得要受他的控制和摆布。

“你可以选择离开皇城，整个北慕国，并不仅仅只有皇城这么一个地方能赚钱。”

龙飞燕接过青枝送上的茶水，浅尝了一口，才笑道：“若你只是个普通的生意人。”

这是前提，但很明显，她和她都知道，她不是。

“明知道危险，还偏偏要留在这个地方，却不愿意和你的九皇叔携手前行，凤九儿，你假意受启文帝的控制，真正的目的究竟是什么？你潜入这座皇宫，又是为了什么？”

对于蒙面娘娘对自己的事情可以了解得如此清楚，凤九儿似乎一点都不惊讶。

她看着龙飞燕，刚进来时那点点紧张，此时倒也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