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每个人都会在背包里放自己的备用衣服的,如果你跳水里,狗子肯定会把他自己的备用衣服给你穿了,这样我们就没法摆脱他了!”,吴绣绣柔声说道,她知道弟弟是因为心疼自己。
“咦……姐,你看那人背的是不是水泥。”吴毅恒看到走在最后,背着好几包水泥的兔子问道。
“看来他们找到了!”吴绣绣说道。
此时他们家院子里,郑柏义正在做木制的刮平板。因为人数众多,他之前从老家带过来的只有三把,还远远不够。
谢俊珩上来叫郑柏义下去教手下们砌墙时,看到院子内堆的那些刮平板,内心惊呼吴绣绣一家的生存能力,感觉他们家除了不会武力,其他什么都会。
“叔叔你的手艺可真好啊!做的刮平板竟这么平整。”谢俊珩走上前拿起一个挂平板仔细看了看,夸赞道。
“不是我的手艺好,是材料好。我也是找了很久才找到这么一棵内里结构那么紧实的。为了这棵树,绣绣还掉水里去了呢!”郑柏义呵呵地说道。
听到郑柏义这么说,谢俊珩心中一阵愧疚。人家诚心诚意的对他,他却总是怀疑这怀疑那。
看来真如陈广毅所说,他在缅国摸爬滚打太久,心思太过复杂,疑心太重。他确实需要改改这臭毛病,学会多去信任别人。
在郑柏义的现场教学下,大家有模有样的开始学着砌围墙。
只是这些人平时舞刀弄剑挺擅长,但砌起墙来却是歪歪扭扭的。
气温越来越低,但这些手下们的速度却慢吞吞的,甚至有些砌歪了还得拆下来让郑柏义重新砌。照这样下去,极寒来了,他们也砌不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