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昭写的案子,过程曲折,反转多,不到最后都不晓得凶手是谁。
其实,线索早已形成一张大网,只需要抽丝剥茧,真相水落石出。
“夫人……”
红鲤不好扫兴,但是姓黎的骂得过于难听,她恨不得下马车扇巴掌去。
她家夫人横行京城,哪里受过这等委屈?
姜玉珠摆摆手,指着马车的缝隙笑眯眯地道:“气什么气?这大热天的,你看他口干舌燥,吐着舌头难道不像哈巴狗?”
“红锦,车上有针线吗?”
姜玉珠打了个呵欠,等冰盆全划开,车里就那么舒服了,速战速决。
红锦打开小几,拿出针线包道:“有的。”
“既然你们都觉得他说话难听,就把嘴巴缝上……”
姜玉珠还没找黎家的麻烦,黎公子跑她这叭叭,哪里来的勇气?看来还是不够了解她。
很快,马车外传来一阵哀嚎。
“姜玉珠,光天化日之下,你……”
黎公子还想骂,红锦可不给他机会。
先扇了黎公子几个巴掌,随后穿针引线,缝嘴动作丝毫不拖泥带水。
黎家下人见状不敢造次,挨打后一哄而散,唯独把黎公子撇下了。
“呜呜……”
嘴巴被缝上,引得一干人等围观。
百姓们路过,对黎公子指指点点。
姜玉珠拉开车窗,欣赏红锦缝合的手艺,满意地点头,又道:“黎公子,现下你名节有损,不如自宫算了,你哪还有脸面娶亲?”
用谢昭的名声来压制她,姜玉珠会在乎?
几乎与此同时,京城外三十里地营地,谢昭毫无预兆地打了个喷嚏。
良安拎着酒菜小跑而来,忙道:“老爷,这是夫人想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