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大章连连点头：“我知道了！”又夸方新亭，“果然是方老师，这种东西，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机械厂是属于只要和机械沾点边的东西都可以做。

而且工具齐全，别说这个烫发机器了，就连风扇也是可以做出来的。

只不过，地区有个风扇厂，不允许顾大章抢生意。

顾大章张罗着要请方新亭吃饭：“帮我们机械厂想出这么一个创收的点子，怎么着也得请你吃顿饭。”

“吃饭就算了，我还得去学校看看去。”方新亭想去实验室看看。

实验室里，段天宇和段天杰兄弟俩正在忙碌着。

孔渊渟孔墨妙兄妹俩在旁边帮忙。

何美凤谢雨在记录。

倒是两个肉联厂的技术员在一边看书。

书是段天宇帮肉联厂技术员在首都新华书店买的。

方新亭进来的时候，看到段天宇正在机械分析天平前忙碌着，便站到一边看着。

“方老师好。”两个肉联厂的技术员笑着和方新亭打招呼，“你的这几个学生很厉害啊，跟着我们学了几次，现在的技术比我们都高。”

段天宇帮他们带了几本书，又没收他们的钱。

两位技术员说话时，卖力地夸奖几个学生。

“主要是你们教得好。”方新亭看了一下几个人忙碌的步骤，低声问，“是在提炼生物酶？”

大学的时候他也曾去过几次实验室，只不过因为他没有上过高中，也从来没接触过实验室，从来不敢上手。

这也是他努力建立常青县一中实验室的原因。

学生们在高中多进几次实验室，大学的机会就更多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