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日，她和清虚道长等人一起进来，还没这么拘谨。

如今，她一个人进来，与丹瑶面对面，心一下子跳到了嗓子眼儿。

直到这一刻，她仍然不敢相信。

当日以无上雷霆手段冰封明释的那个人，就是眼前的丹瑶。

水灵小心翼翼走到丹瑶面前，微微躬身：“见过君上！”

君上？

丹瑶满头黑线。

“什么君上不君上的，你这样叫得我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还是继续叫师姐吧。”

丹瑶实在受不了朝夕相处的好姐妹这样称呼她，感觉都生分了。

水灵忙摇头：“不敢，不敢，您是天君，而我只是一个不入流的凝婴修士……”

“什么入流不入流的，我们不是说好了要做一辈子的师姐妹吗？难道我成了天君，你就不认我这个师姐的吗？”丹瑶怒道。

“不是，不是！”水灵慌了手脚：“我只是觉得……”

“只是什么？你若认我这个师姐，那就和之前一样，你若不认，那咱俩就没什么可说的，你马上离开！”丹瑶板着脸道。

“好吧，好吧，都依你！”

将近一百年的师姐妹情分，水灵自然也舍不得放下，终于改变了心态，恢复以往对待丹瑶平和态度。

水灵微微叹了一口气：“师姐，这么多年来，你瞒得我好苦啊！”

“没办法，谁让我的实力增长得那么快，要是让你知道，你不得把我当成怪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