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瑜不意他会是这个反应，还是照实说：“是很像，就是想不起来了。”

启明声音哀凉得像冬日飘下的第一朵雪花：“物有相同，人有相似，一点也不稀奇，想不起来也好，人生难得糊涂，知道得越少，越不会那么痛苦。”

“你……”上官瑜正要问他为什么。

启明一个转身，抽出手中的长剑，回到庭院自顾自的舞了起来，不再理会他。

上官瑜叹了一声，摇头离去。

丹瑶发现，自从项炀重修完嫁衣神功，恢复人形状态，整个人变得越来越不着调，每天对着他骚话不断。

为了避免他干扰自己修行，丹瑶特意在明华宫中开辟了一处小天地，专供自己修炼。

此刻，丹瑶正盘腿坐在小天地中，静静潜修。

“踏入灵台境后，修炼是越来越慢了……”

丹瑶睁开双眼，好看的娥眉微微皱起。

之前她从地尊迈入天君，也遇到修炼变难的困境。

项炀指点她找到万年冰凝涎，利用万年冰凝涎转化成纯阴之体，再服用纯阴小还丹，以及诸多天材地宝。

这才得以在短短四十年间，修炼到灵台之境。

现在成为灵台境强者，熟悉的修炼困境再次袭上心头，丹瑶愈发感觉修炼的艰难。

但她的体质已经是最适合女子修炼的纯阴之体，无法再改变，只能硬着头皮修炼。

灵台九重，一重比一重艰难，宛如在刀尖上行走。

想要完成修炼，突破神虚境，不知道要等到何年何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