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叔?”丹瑶挑了挑眉:“这名字听起来怎么那么耳熟?”
“就是当年花婆婆病逝,你带着她的骨灰回乡安葬,回去途中碰到的那个被人追杀的老人。”项炀道。
“哦,我想起来,你说的阳叔就是他啊……”
丹瑶哼了哼:“当年就是他自导自演,编出一场戏才让我将你带回去的,他应该是装死的吧?”
“额……那个……是装死没错……”
“我就知道,你们两个不怀好意,就知道欺骗我就是无知少女,我让你装!”
丹瑶抽起坐在屁股下的蒲团,对着项炀好一顿招呼。
最后两个人弄得气喘吁吁,这才消停下来。
项炀连连告饶:“阿瑶,我也是没办法,当年我被嫁衣神功折磨得生不如死,就想找个合适的人转移力量,我哪儿知道嫁衣神功还藏着另外一重不为人知的修炼法门,我和阳叔当时几乎是怀着生离死别的悲壮心情验完那出戏的,我也很痛苦好不好?”
丹瑶哼了一声,却没有说话。
“阿瑶,我说真的。”
“我信你个鬼,你个糟老头坏得很!”
项炀听得心里哇凉哇凉的,勾着小指,轻轻戳了戳丹瑶的手背:“阿瑶,你真生气了?”
“我是那么小气的人吗?我不气你和阳叔联合演戏来骗我,因为我理解你的处境,当时除了用这种几乎自杀式的方式转移力量,没有其他办法来解决此事,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