揣摩过度,则很容易自我脑补,曲解皇帝的意思。
那些大臣、妃嫔、皇子,见皇帝让上官泽代为主持祭祀,脑子一下活络开了。
心里都在想,祭祀太庙,何等庄严重大,三皇子又不是储君,为何皇帝要安排他主持,而不是皇长子上官涌?
莫非,皇帝有意立三皇子为太子?
这一脑补不得了,前朝风向立转,原本站在皇长子这边的朝臣,纷纷掉头去巴结三皇子。
上官泽醉心炼药,不理会这些溜须拍马、拜高踩低之事。
这些人就转头去巴结上官泽生母张贵妃。
毕竟母以子贵,如果上官泽真有那一天,张贵妃作为皇帝亲妈,妥妥的圣母皇太后。
巴结未来的皇太后,实际和巴结未来的皇帝没什么两样。
陈德妃和上官涌母子见此,气得肺都快炸了。
“为什么?为什么?”
“明明我才是长子,为什么父皇会偏爱老三?”
“让他主持太庙祭祀,这是要打我的脸吗?”
上官涌双眼赤红,额上青筋根根暴起,满脸的气恨与不甘。
若老三是中宫嫡出的也就罢了。
同样都是庶出的皇子,凭什么老三可以主持祭祀,他这个当大哥的就没有这待遇?
就在这时,一个文士打扮,面容却显得有几分猥琐的男子走了进来。
“大皇子!”文士男子来到上官涌面前,低声说:“南巫里国的乾皇有事找你!”
“乾皇?”上官涌面色一凛,对着左右两边挥了挥手:“你们都下去。”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