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瑶笑道：“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一昧闭门造车，又怎么可能会成长？”

她顿了顿，试探着道：“你和启明……”

“师姐，我……我不知道他……”水灵心一慌，说话都磕巴了。

“我明白，我怎么会怪你呢？”丹瑶满不在乎地笑了笑。

“师姐，你不明白，我和他之间……我一开始还以为他是……我不知道他是你的亲侄，要是早知道，我就不会……”

丹瑶却笑了：“你我都是女人，我怎么看不出你的心思，郎有情妾有意，这不挺正常的吗？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水灵瞬间石化，老半天回不过神来。

许久之后，她涩涩开口：“师姐，你不生气吗？”

丹瑶展颜笑道：“我生什么气啊，是他喜欢你，又不是我喜欢你，他又没有从我这里挖墙脚……哦，不是，什么挖墙脚，瞧我这话说的……你们彼此互生情意，且同过生死，共过患难，在一起是命里注定的缘分，我高兴还来不及，又怎么会生气呢？”

水灵垂着眼睑，低声道：“可……可你是我师姐，而他是你的亲侄，这辈分差了……”

“什么辈分不辈分的。”

丹瑶连忙打断她：“我是那些迂腐不化的老古董吗？若是如此，当年我又怎会摒弃世俗之见，与你姐妹相称？”

水灵怔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