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瑶、水灵等人闻言，不禁想起云湄。

云湄不也是上百万年前的人物，不也是死后元神不散，自锁云顶天宫多年，渡过漫长时光，直到五十多年前才烟消云散。

水灵望着项之轩，内心复杂难言。

她在对面这个人身上，的确感应到了一股特殊的血脉联系。

尽管过去上百万年，血脉随着不断传承繁衍，变得无比稀薄，但依旧是血浓于水。

项之轩！

就是这个男人，花言巧语骗了她的祖祖……奶奶，害得她无颜面对师门尊长，自我放逐，凄苦一生。

云湄的种种不幸，皆是拜他所赐！

水灵恨火蹭蹭直冒，转念一想，若是他没有和云湄结合，就不会有后代，自己今时今日也不可能站在这里。

她原以为，这个负心汉早在百万年前，便已坐化老死。

怎么都没想到，他居然还活在这个世上，还是那个重伤丹塔老塔主的神秘怪人。

这一刻，水灵真不知道该说什么。

是该恨，还是该怨，亦或者是……

唉！

“项之轩？灵儿，他就是你那个老祖宗？”启明低颤道。

“嗯！”水灵幽幽叹了一声：“就是他，害苦了我的祖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