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何吏正沉浸在童年快乐的回忆中,被乔天舒这突然一问,心里不由一慌,马上意识到是有关那天在单老家中的事情,便赶紧笑笑说道:“见过,在报纸和电视上常见到乔书记。”
“去年的腊月二十七,还记得吗?”乔天舒转回头,眺望着清河在阳光照耀下不停闪烁的碧波。
“啊?”萧何吏不知是否该承认,犹豫了一下,不好意思地笑笑:“我都忘了呢。”
“真的?”乔天舒回过头微笑着看着萧何吏。
萧何吏脸一红,赶紧把头低下了。
“忘了也好。”乔天舒又把目光望向了清河,仿佛自言自语地说道:“有些该忘的,就必须忘,该说的说,有些不该说的,就是掉了脑袋也不能说!”
萧何吏本来正听得迷糊,可乔天舒最后加重语气的一句“掉了脑袋”立时把他吓醒了。
乔天舒转过头来,意味深长地笑着看了萧何吏一眼。
萧何吏心里隐隐感觉到了一丝恐惧,不知道为何,莫名地觉得乔天舒的笑容非常阴冷。
“乔书记,我没说,我什么都没说过!”萧何吏恨不能指天发誓。
“小萧,该忘的就忘了吧,不该知道的也不要想去知道。”乔天舒背着手,仰头望着天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