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何吏,该说的我都说了,大家都好自为之吧!”任永书打断了萧何吏,说完后直接挂断了电话。
萧何吏心里疑惑,听任局长的语气仿佛比昨天镇定了许多,虽然刚才那句话里带有一丝请求,但也并不强烈,难道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也不像,最后一句话好像意味深长。
刚收起电话,云飞扬开车回来了,他送走陶成敏以后,按照萧何吏的安排,又去局里的应急物资储备库拉了三箱消毒药。
小兰忙着帮云飞扬从车上搬了下来,连声地说着:“谢谢叔叔,谢谢叔叔。”
云飞扬一指萧何吏,笑着对小兰说道:“都是他安排的,要谢就谢他。”
小兰望望萧何吏,不自然冲云飞扬笑笑:“两位叔叔都要谢。”
到了下午的时候,整个鸡场已经彻底了消了两次毒,门口干涸的消毒池里也重新溢满了新鲜的消毒液,该投的药品也已经通过拌料和饮水进了鸡的肚子。
病就是这样,不在药的价格贵贱与数量多少,只要对症,效果就会非常明显。陶成敏开的方子显然很对症,三个小时过后,鸡群慢慢有了变化,并开始发出活力的叫声。
小兰欣喜若狂,笑着笑着,竟趴在萧何吏的肩头啜泣了起来。
萧何吏面含微笑静静地站着,听着鸡舍内的叫声,心里感觉到无比的轻松畅快。
过了好一会,他才抬手轻轻拍了拍小兰的肩膀,柔声说道:“丫头,给你爸爸打个电话,让他也高兴一下,说不定病就马上能好起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