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成愣住了,他听出了朱朗这话的怨气,他觉得有些莫名其妙,这事儿和大李没有半毛钱关系,他怎么能怨恨上大李呢?
大李倒也宽容大度。他微笑着回答:“我们理解你,我们是一辈子兄弟,不存在职务高低之分,你现在是公车保障科的科长,你同时还是我大李的兄弟,还是老弟的兄弟,你不要这么悲观,我是副处级干部,说不好哪天就调回警卫局去了,最后大概率还是要把你调回来使用。我认为叶书记此举只是想磨练你的心性,并没有完全放弃你,如果他真的想要完全放弃你的话,大可以直接让你去开公车,而不是让你成为一个科长,再说句不好听的话,你这儿都有点破格了。叶书记肯这样做,绝对是欣赏你,爱护你。”
听到大李的这一番话,可能朱朗自知理亏吧,也就没有继续下去。他冲着王成抱歉地笑笑,王成让他做主位,他也没有推辞。
男人之间的友谊在酒精的作用下能够加速推进,几杯酒下肚后,朱朗的话也多了起来。
他搂着王成说:“兄弟,我同你讲,真的要少去吃那些乱七八糟的饭,以前吃惯了,现在冷不丁没有了?那种感觉是真难受。”
王成没有说话,他只是不断地劝朱朗喝酒。
因为在这个时候,王成着实不知道该说什么话才能安慰朱朗,一个人一辈子的机会不会很多,有些机会错过了,可能也就真的错过了。
朱朗到底能不能回叶书记身边?谁都说不定,没有人能揣测透叶书记的真实意思。
这顿饭吃的比较尴尬,又比较活跃,好在大李肚量比较大,所以也不算剑拔弩张。
这顿饭吃完后,大李郁闷地说:“朱朗哥是把所有责任都怪在我身上了。”
日子就这样平平淡淡地过了一段时间,新的省长已经完全适应了道南的工作节奏。
叶书记和他的关系看起来也不错,但这种看似“不错”关系仅仅维持了两个月,在两个月后的某一次常委会结束后,叶书记出来时面色严肃,省长过了很久才出来、表情也严肃,只不过从那次会议之后,两人的关系到了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