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家家主孙飞也在一旁说道:“不错,赵兄言之有礼,我想宁镇守和候师爷也绝不会刻意去为难一个后生晚辈的,陈兄,为这么一点小事,不值得如此剑拔弩张的吧。”
赵烈阳、孙飞两人看似在劝架,但是两人心中都明白,只要陈雷进了镇衙大牢之中,想做什么事情可就由不得他了。
陈堂轩又如何不知道赵烈阳、孙飞两人的恶毒心思。
当下讥笑一声,道:“赵烈阳、孙飞,你们两个愿意去当镇守的走狗,愿意去跪舔,老子不拦着,可他妈的你们两个也别插手老子的家事,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陈堂轩这一番话,可以说丝毫没有给赵家和孙家两大家主丝毫面子。
赵、孙两家在投靠镇守之后,没少给陈家暗中使绊子,如今到了这个地步,陈堂轩也不怕双方把脸皮撕破。
赵、孙两家家主被陈堂轩这一番话说得面红耳赤,恼羞成怒说道:“陈堂轩,你别不识好歹,我们这样可是为你陈家着想,若是惹怒了镇守大人,你陈家根本没有办法在这青阳镇立足,到时候可别怪我们两家不顾世代交好的情谊。”
陈堂轩冷笑,道:“世代交好,好一个世代交好,也亏你们有脸说出来,我陈堂轩耻于与你们为伍,从今之后,我们割袍断交,老死不相往来。”
陈堂轩义正言辞,伸手将衣袍一角直接撕下来,随手扔到地上,一脸不屑的看向赵烈阳和孙飞两位家主。
这两位家主老脸顿时有些挂不住,同时冷笑道:“好一个割袍断交,也好,也好,那一会儿出手之时,我等心中也不会再有丝毫愧疚。”
陈堂轩冷笑道:“你们二人心中也有愧疚之感,真是笑话。”
陈堂轩的话,令赵烈阳、孙飞两位家主几乎无地自容,心中对陈家的恨意、怒意,又凭添了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