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曹书记的门，冯区长长长舒了口气，然后自言自语的叨咕了一句，一双眼里满是愤怒的神色，嘴角斜斜的往上扬着，方才曹书记的话非但没有让他清醒，反而使得他心里对杨明的恨更深了几分。

这个时候杨明已经在回单位的路上了。

他没跟这位曹书记接触过，通过今天的接触，杨明发现一个问题。为什么，级别越高的领导对待人越随和？反而是那些级别不高，稍稍有点权力的领导，不论是说话的语气还是看人的眼神，都牛逼的要命呢？真是奇怪…...。

未来的几天没有什么特别的，一直过了两周的时间，杨明才接到那个期待了很久的电话，就是秦晖打来的。

其实杨明心里是挺高兴的，却不得不装的含蓄一点。

他的表现感觉就像是不怎么在乎，甚至在电话打来之后他根本就不往主要话题上说，秦晖可没有多余的时间跟他在那打哈哈，闲扯了几句之后把话题转到正题上来。

他问杨明，是不是做了决定？

杨明故作迷茫的反问，什么决定？

秦晖无奈的强调了一下，目前的局面，你是不是该有个选择？

杨明的答案也很简单，选择当然会有，但是起码现在来看，秦天章这边给足了自己好处，自己也不是一个见利忘义的小人吧？总不至于就因为你一句话我就倒戈相向了，为的就是你嘴里所谓的那个能保住我？

我为啥需要你保呢？谁能知道未来是怎么样，反正现在自己看到的是利益，谁能给我更多的利益我就跟谁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