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先打男小三,再带着糖宝跑路,就是后面得拖一群糖葫芦……
糖宝啊,我就说,这古代的男人不行!
你说他从来不多看别的女人一眼,可是咱没想到,他喜欢男人啊!
失败的调教和教育,齐王不干净了。
渠念狼狈地伸手挡住脸,跳起来怒道:“任盈盈,你发疯够了没有?”
“你,你竟然还认识我?”任盈盈更生气了,“你到底跟着齐王多久了!你还想上位是不是!”
把她这样的无名小卒都打听清楚了。
齐王:“任盈盈,渠念。”
任盈盈在气头上:“去年?你们去年就勾搭到了一起?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一丘之貉!狼狈为奸!臭味相投……等等,你说什么?”
看着对面男人喷火却不心虚的眼神,任盈盈好像猛地反应了过来。
齐王刚才说什么来着?
她举着的大扫把停在半空,像被人点了哑穴一般,嘴还夸张地张大着,模样滑稽。
渠念?
不不不,肯定是她听错了。
是去年吧。
齐王:“闵王世子,渠念,你夫君。”
请问,他说清楚了吗?
他对渠念做了个邀请的姿势:来,你自己的女人,自己收拾,我去给我娘子讲笑话去了。
再见!
渠念:“你别走,狗给我杀了!”
他不相信避孕药!
他还怀疑,他大概率还可能回到狗肉身体里!
不行,绝对不能忍。
他的第一个孩子,总不能是一条,不,一窝狗吧!
杀狗?
这王府里,常驻的不就狗肉一条狗吗?
好你个渠念,长得人模狗样,你不干人事是不是?
后悔,就是后悔,后悔刚才怎么没下狠手,打死这个混蛋玩意儿!
齐王则道:“杀狗不行,说不定,狗肚子里已经怀上了狗肉的亲骨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