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盈盈叹了口气,何尝不知道和整个制度做斗争,有多难。
但是能做多少,就做多少吧。
“到时候让齐王独宠你,给你父兄都高官厚爵,给我这样的裙带关系也各种好处,叫天下人知道,生女儿好也有用!”任盈盈一本正经胡说八道。
唐星雅笑骂道:“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杨贵妃啊。”
唐星雅:“走走走,赶紧回去找渠念去。”
“等等,我话还没说完呢!”任盈盈道,“你把豆豆救回来,镇南王府不得死心塌地地帮齐王?所以得好好救。”
“他就是死心塌地,也是因为他和王爷有交情。”唐星雅道,“他对自己妹妹感情或许很好,但是你觉得对豆豆,能爱屋及乌吗?”
“难……”
唐星雅道:“所以别想那么多,我们先帮忙治豆豆便是。”
“嗯。”
“还有,”唐星雅知道任盈盈有口无心,怕她说出去,就叮嘱道,“这件事情,毕竟涉及到袁仪的清白,就是和渠念还有王爷,也都别提了。”
“幸亏你提醒,我肯定不说。”
但是过了几日,齐王回来,和唐星雅说起了这件事情。
唐星雅不能说自己早就知道了,只能故作惊讶。
“……这么隐秘的事情,袁放也和你说?”
“这种事情,他又能和谁说?”
唐星雅叹了口气。
也是。
自己妹妹受了那般奇耻大辱,袁放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他找我,也是为了问问那孩子的情况……”
齐王没说,袁放的意思是,如果豆豆的情况治起来很难,那就放弃。
——从一个哥哥的角度讲,袁放不愿意妹妹被拖累。
尤其,豆豆不是那个禽兽的孩子,就是别人的孩子。
齐王虽然能理解袁放的想法,但是还是严肃地劝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