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来了?
他不是中毒快身亡了吗?
竟然已经好了?
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位气宇轩昂,威风凛凛的带刀侍卫。
楚承运大惊失色,急忙站起身“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楚承运拜见夜王爷,夜王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孙从安也急忙拉着儿子孙柏然跪下,诚惶诚恐道,
“广陵县县令孙从安和犬子孙柏然拜见夜王爷。”
“呼啦啦啦”,丫鬟婆子们见主人都跪了,一个个也识趣地跪倒下去。
旺财眼见势不妙,暗暗对家奴们做了个手势。
家奴们连忙扔掉手中的铁棍,跪在地上缩着脖子连大气都不敢喘。
孙夫人慌忙拉住楚若雪的手,跟着跪了下去。
宴会大厅一时鸦雀无声,黑压压跪倒一片。
一时只听见众人沉重的呼吸声,和楚若蝶屈辱的抽泣声。
东方玄夜淡淡扫过众人的头顶,径自走到上位大剌剌地坐下来。
楚若雪痴痴地望着朝思暮想的男人又惊又喜,一颗芳心差点跳出嗓子眼。
她终于见到了心心念念的男人,却是以这种狼狈的方式。
她连忙整了整自己的衣裳,抚了抚凌乱的发丝,娇俏的小脸羞得通红。
楚若蝶见夜王驾到,嗷地一声放声大哭,
“王爷救命,您可要为我做主啊。楚长欢发狂殴打我,我快被她打死了,呜呜呜……”
楚若蝶被长欢揪着头发按在地上,看上去十分狼狈好不凄惨。
东方玄夜瞅了瞅张牙舞爪的少女,眼底露出一抹笑意,却板着脸看向楚承运,
“楚司业,本王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