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水庄主,贺喜水庄主,水少公子终于康复啦。”
“楚大夫果然医术高明,药到病除,让我等佩服。”
“水少公子看起来真精神,真为您感到高兴。”
……
人群后面,叶神医和几位须发皆白的老大夫也闻讯跑来热闹。
当时,水云澈就是由他们几个大夫一起诊治的。
前前后后,他们诓骗了水连山十多万两银子,也未将人给治好。
最终却给出水云澈已病入膏肓药石无医的结论,让水连山为水云澈准备后事。
他们这些老大夫,平时的出诊费并不高,一般是五两银子。
但需要长期治疗的复杂疾病,他们往往会串通一气,狮子大开口。
能坑一个是一个,能坑多少是多少,全凭个人本事。
若楚长欢治好水云澈的病,这不是当众打他们的脸吗?
一位秃顶的老大夫低声问叶神医,
“叶神医,你说,楚长欢真治好了水云澈的病?”
叶神医摸了摸胡子,不屑地撇了撇嘴,
“我们这些老家伙都没能治好水云澈,她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又有什么本事,能治好水云澈的怪病?真是笑话。”
另一个微胖的老头轻蔑地嗤笑,
“连叶神医都没办法救治的病人,她又能有什么办法?你们不会真的以为,她上次侥幸救活纳兰家小子,便真的变成神医了吧?”
叶神医听了此话,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他只要一想起此事,便觉得老脸无光,气不打一处来。
若此次楚长欢真的救活水云澈,他还如何在长安城混?
然而,当他看见原本奄奄一息的水云澈从马车上走出来时,顿时沉了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