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欢轻轻推开丁香,平静地看向官差淡然冷笑,
“这位大人,你只凭尸体胸口的几根银针,便断定这人是我杀的。”
“请问大人,那银针是不是我的?这人的死亡时间是何时?其真正的死亡原因是什么?若有人栽赃陷害于我,请问那人要不要送官问责?”
官差见她一口气问出这么多问题来,不由瞠目结舌,一下子愣住了。
叶神医摸了摸胡子,轻蔑地瞅着长欢,
“这人明明躺在你长生医馆门口,且胸口扎着银针。整个长安城,除了你长生医馆用银针治病,哪还有别的医馆用银针治病?”
“这银针不是你的,难道还是别人的不成?楚长欢,你草菅人命故意杀人,这人明明就是你杀死的。”
东方玄骁厌恶地盯着长欢仿佛盯着一坨屎般嫌憎,不屑地冷嗤,
“本王觉得,叶神医所言甚是。不要说整个长安城,哪怕整个神州大陆,也没人用银针为人治病的。治死了就是治死了,还要强词夺理。”
“依本王看,直接将杀人者送入衙门查办,该杀的杀该杖毙的杖毙,哪来的那么多废话?”
官差见有玄骁王爷撑腰,便气势汹汹地奔上前用铁链锁拿长欢。
长欢心知今日之事,不是叶神医蓄意栽赃,便是东方玄骁怀恨在心蓄意谋害。
她镇定自若地望着官差,自信地一笑,眼底迸发出睿智的光芒,
“这位大人,我刚才问的问题,您还没回答我呢。就这么不明不白地将我带走,您觉得合适吗?这里还有这么多人看着呢。您若是抓错了人,您觉得百姓能答应你吗?夜王又能答应你吗?”
官差想起冷酷残忍的夜王,眼神缩了缩,心里不由有些胆怯,
“本官刚才不是说过吗,他是被你用针扎死的。难道你还想狡辩不成?”
长欢清澈的眼底闪过一丝冷意,指着尸体徐徐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