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差张了张嘴,头上冷汗涔涔而下,愣愣地说不出话来。
看热闹的人对长欢佩服得五体投地,纷纷鼓起掌来。
长欢瞅了叶神医一眼,蹲下身翻了翻死尸的衣衫,从他胸口抽出几根绣花针来。
叶神医见状,厉声呵斥,
“楚长欢,这可是物证,你不能乱动。”
长欢似笑非笑地看着叶神医,眼底闪过一道冷芒,
“叶神医,你诬陷人是我杀的,不会连他是怎么被杀的都不让我知道吧?那我岂不是被你白白冤枉了?”
叶神医气急败坏,
“你这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我何时冤枉过你?你休要血口喷人。”
长欢轻启红唇怒极反笑,
“喔,你没有诬陷我,为何狗急跳墙呢?”
“搞得我还以为,这人是你杀后想要栽赃陷害我呢,难道我猜测的都是对的?”
叶神医气得胡子直抖:“……”
长欢捏着绣花针,给围观的吃瓜群众们看,
“大家请看,这乞丐身上扎的针,可是女子用的绣花针?”
众人仔细看了看,忙不迭地点头,
“可不是女子用的绣花针吗?”
“针屁股上有针眼,当然是绣花针。”
长欢不慌不忙从袖子里掏出一把银针,抽出几根和绣花针比给众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