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真的不愿困在这方寸之地,跟笼子里的鸟似的,哪里都去不了。”
“朕也想像姐姐和姐夫一样,抗疫救灾带兵打仗帮助百姓。”
沈兰舟一身丞相官袍,如芝兰玉树般挺秀。
俊秀的面容露出便秘一样的苦笑,擦了擦额头冷汗,
“我的陛下呀,摄政王和王妃离开长安城两个多月。”
“您就碎碎念了两个月不想当皇帝之言。”
“臣的脑瓜子每天都被您念的嗡嗡作响,都快产生幻觉了。”
“若不是臣盯着您,您怕是早就偷偷跑去南疆找他们了。”
“陛下,外面确实很精彩,但是危机四伏歹人无数。”
“不是您想去就能去的,您首先得能自保不是?”
“您说您不想当皇帝,只想做个闲散王爷。”
“此事臣可不敢发表任何意见,您自己看着办。”
东方天赐从怀中掏出两卷纸,握在手中,面色激动,
“朕不管,反正,等夜哥回来,朕便将皇位禅让给他。”
“这江山是夜哥打下来的,抗疫救灾也是他做的。”
“朕什么都没做,凭什么要当这大容国的皇帝?”
“朕只想像其他人一样,每天去国子监上学,学习本领保家卫国。”
“和玩伴们一起愉快玩耍,游学天下见识大好河川。”
“而不是日日被关在这方寸之地的皇宫,处理那些令人头疼的国家大事。”
沈兰舟脸垮得更厉害,脸拉得老长,
“陛下,您和摄政王都是东方家族子孙,您自己看着办吧。”
“臣可从来未曾怂恿您禅位给摄政王,就算他要责罚,也责罚不到臣头上。”
“总之,你们兄弟之间的事你们自己商量解决,臣不发表任何意见,臣太难了……”
正在此时,百姓中传来一阵骚动。
人们扬着手中的鲜花彩绸,激动地高声欢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