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会是那位派人杀的吗?这个案子你们能够破解吗?”
“难。”
“连你出马都难?”
“首先她不可能亲自干这种事,其次,即便线索指向,人家只要推出一个替死鬼来承认,我也奈何不了。”
“大人,难道就这么算了吗?”邵举人皱眉。
难道就这么算了吗?自然是不可能的。
迟宴回到家,宋宁馨就在纸上画着一些东西。
“你在画什么?”
“给你和大哥做入冬的棉衣画板样!”宋宁馨平静的回答,手上的动作不慢,甚至没有抬头看迟宴一眼,那是已经对迟宴的脚步很熟悉了,听到脚步声她就差不多能猜到是他回来了。
“你都一点都不关心案子吗?”迟宴笑道。
迟宴提到案子,宋宁馨这次抬头了:“就算是我关心,你一时半会儿也破不了案不是吗?”
迟宴走出房间,去脱了外套,交给了下人,这才重新进来。
“以后这种事交给下人就好,多做衣服会伤眼睛。”
“我也就画个板,嫂子说我的板样画的比她好,她让我画几个给她,我就想着你的冬衣也要准备了,就给你也画上了。
“案子是不是让你很头疼?”宋宁馨画完最后一笔,挺起身伸了一个懒腰。
“这是肯定的,王慧颖把自己摘的太干净了,一点证据都找不出来。”迟宴过来,给宋宁馨捏了捏肩膀。
“你也别太急了,这处走不通就走走别的路子这世上没有天衣无缝的案子,除非是没有动手过,就像是秀才,他们为什么会杀这个老秀才,那就是因为老秀才很容易被人查到。”
“是呀,所以我现在正在找给小孩糖果的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