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难挣屎难吃!”去往靠山公司的路上,张宝林走在前面摇头晃脑道。“要我说,最近公司事情真多,好日子一去不复返咯。”
聂飞四下看了看,现在路上没什么人烟。
“你在安保组待着,每天不都得见到些花边新闻,不是有趣的很?”聂飞和他开着玩笑。
“哈哈。”张宝林笑了一声,“这个是真的,咱们公司有些人老闷骚了。”张宝林突然眼神一转,一副猥琐的表情便浮上脸庞。“你别说,咱们公司的女人长得那么水灵,一个个前凸后翘,。”
聂飞听到这句话,马晓燕那女人的身影便一下子浮现在自己的脑海里。
不过让聂飞没想到的是,这两人刚到靠山公司,就被一群人给包围了,纷纷找张宝林要看管费和运输费。
“大家伙说说,上次你们公司来人,咱们土鸡土鸭还有土猪肉孝敬着,后备箱都装满了!说账很快就发下来,这都一个半月了!为什么还不发?”为首的男人指着张宝林问道。
靠山公司是靠运输和搬运生存的,都是力气活。
“我说,这钱的发放是公司在管,我是安保的,这事儿你们找我也没用啊!”张宝林苦着脸道,财务组那群龟孙子捅的篓子让自己给撞上了。
“我管你!反正你也是你们公司的人,我就找你要,大家伙说是不是!”为首的男人民厉声质问,引来一群附和之声,这架势,恐怕难走了。
聂飞一看,这屋料肯定是看不成了,再往里走,恐怕今晚就要睡在这儿了,于是他赶紧拉着张宝林就往回跑,后面还跟着一群人骂骂咧咧跟撵狗似的,直到快跑到公司了才气喘吁吁地停了下来。
“财务组那伙人也太他妈不是东西了!”张宝林双手撑着膝盖骂道。“这群人真他妈吃了熊心豹子胆,连别人生活的钱都不给人及时发放。”
“我说最近他们办公室怎么全部换了新电脑,还买了新的办公家具呢?走走走,去阳春楼,先喝两杯压压惊,吓死我了!”张宝林自言自语完了后便拉着聂飞进了附近唯一一家还算是上档次的餐馆。
两人在阳春楼胡吃海喝了一顿,穷地方有一点好处,餐馆里的肉食基本上都是土养的,肉质鲜美,而且价格便宜,聂飞掐着点,刚好七点半散场。
出了酒楼,张宝林便一脸猥琐地走向了一家亮着彩带旋转灯的发廊。
聂飞则是快步走到了马路对面,马晓燕说八点来接他。
不一会儿,一辆夏利车就停在那里了,聂飞拿着手机晃了两下,马晓燕便快速地下了车,朝一栋房子走去,聂飞紧跟其后。
来到了一座二层小楼,马晓燕拿出钥匙打开门,两人锁好大门就上了二楼,家具还在,但也堆放着一些杂物,马晓燕倒是放得开,一卷崭新的大棚薄膜拉开,三两下就铺在了房主人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