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阑平日都刻意收敛她在战场上带回来的戾气,此时不加任何掩饰,在场的所有人都被夜阑惊得背脊发寒。
所有人才意识到,夜阑也是在战场上拼杀活下来的狠人。
苏昌良吓了一跳,白了脸梗着脖子说不出话来。
不过总有人是不怕死,苏昌良身边的苏克明满脸不屑,一身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气势,站出来指着夜阑骂道:“你神气什么,你不过就是个女人!这些东西写得是苏家的姓,要继承当然是我们苏家人,而不是你这个外姓人!我劝你识相点,赶紧把我们的钱交出来!”
真是好大的口气,夜阑抄起手边的碎瓷,步步紧逼这狂妄竖子。
看到夜阑满身杀气,手里还握着锋利的瓷片,苏昌良又慌又害怕,但还是硬着头皮斥道:“夜阑!你想干什么!你要是敢伤我们,你也跑不了!”
然而夜阑充耳不闻,还是往苏克明走去。
上次才见识过夜阑碾压夜一泽,老夫人知道她肯定是来真的,劝阻道:“阑儿,你把东西放下,有话好好说,别着急。”
夜阑冷冰冰地看着这对爷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瓷片抵在苏克明的脖颈间,顺势把人狠狠按在座位上。
夺命的凶器近在咫尺,苏克明吓得一动不敢动,惊恐地看向一旁的苏昌良,“爷爷救我……她就是个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