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眼睛一直盯着夜阑,想看看夜阑该怎么给个说法。
夜阑转头看向百姓,“云竹,拿起棍子,这些人刚刚是如何打人的,你就怎么打!”
百姓愣住,夜阑脚边的下人却很不服气地道:“姑娘凭什么打我们,是这群刁民先动的手!你要打,也该打这群闹事的刁民!”
“你才是刁民,是你们夜家欺人太甚!”被打的百姓扶着伤体,声嘶力竭地道。
下人还打算反驳,夜阑立刻示意云竹,云竹心领神会立刻抬起棍子打了下去。
顿时,杀猪般的惨叫声响起。
几个下人整齐地趴在台阶上,云竹手上的棍子没有一丝怜悯,一下一下地砸在他们的身上,不一会身体就已经变得血肉模糊。
夜阑转身看向百姓,高声道:“此次是我夜家监管不当,竟然这样的刁奴冲撞了诸位,今日在场做个见证,夜家祖训,蔑视百姓者当处军罚,这七七四十九棍,一棍也少不了。”
打到最后,下人没了声音,直接晕死了过去,而云竹的手仍旧没有停下。
说了是四十九棍,那一棍都少不了。
百姓见到此情此景,不免有些动容,冷静后的他们终于想起夜家的忠义,情绪也就没有前面的激烈了。
但如果这样,就有人要着急了,那个瘦小的男人跑出来尖声道:“你说得好听,还不是怕事情闹大了才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你霸占苏家财产的事情,你要如何解释?”
“如何解决?我看真是地里收成太好,让你吃得太饱!他苏昌良一句话,就是我们夜家霸占他财产了?可笑!”
夜阑转头去找苏昌良的身影,正好就见到苏昌良见情况不对打算偷偷溜走。
她立刻喝道:“枫儿,拦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