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贩卖私盐不是小事,但却有利可图,现在我们最需要的便是有一条能够快速来钱的法子。岳丈大人,你是户部侍郎,对私盐肯定不陌生,所以让你来接手,我认为是最妥当的选择。”
夜宏柏拿着手里写了制盐术的纸张,清醒了片刻。
他连忙将制盐术塞回去,摇了摇头道:“不行,我不能掺和这件事。这件事要是一旦败露,别说是官途,我连项上人头都不保。世子,我劝你,也最好别沾手此事,不如借这个机会举报夜阑一家,将他们彻底按死。”
沈宴愣了一下,看了一眼手里的制盐术,倒是由夜宏柏一提醒,恍然大悟过来,对啊,何不如用这件事将夜阑彻底按死?
反正该拿到的东西他也已经拿到了。
等定国侯那边死翘翘,再火上浇油,把夜阑推进贩卖私盐的深渊。
那夜阑就真的是死无葬身之地。
还是最亲近的人,知道如何用最阴毒的法子。
沈宴自愧不如,冲夜宏柏抱拳,“听君一言,真是胜读十年书。多谢岳丈大人指点。”
这么好的机会,夜宏柏不会放过,乘胜追击道:“你放心,只要你将证据都交给我,不日我交上去,到时候定国侯、夜阑,保证能叫他们下地狱!”
贩卖私盐,一等大罪。
就算侥幸夜阑一家能活下来,都只怕是流放边塞,从此不可能回到京城人。
而他大义灭亲,陛下也不可能牵连他,那这爵位不就顺理成章他来坐了。
夜阑啊夜阑,你怎么偏偏把这么好的把柄送了上来?
“好,既如此,那证据我稍后整理就交予你,岳丈大人可不要让我失望。”沈宴对夜宏柏的想法心知肚明,也乐得顺手做个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