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嫂眼光看向隔壁关着门的陆清时的卧室。
先生和浅浅的鞋子都在门口,证明两个人都在家,难道他们昨晚一起都睡在主卧?
不怪齐嫂思想龌龊,实在是床单上的血迹……暗红色的,像是梅花一般,怎么看怎么像是女人新婚夜的落红。
齐嫂心想不至于不至于,先生是什么人,这些年如兄如父照顾着浅浅,就算浅浅漂亮,先生又不是禽兽,就算两个人住在一间房,睡在一张床上,先生也绝对不会对浅浅……
齐嫂的思绪戛然而止。
因为她听见了隔壁房门被打开的声音。
她忙走出去,就看见陆清时修长挺拔的身影走了出来。
齐嫂见他穿戴整齐,身上是完好的衬衫和西裤,不是睡衣,心里的气就猛的松了一大口,“先生,您这是?”
陆清时抬手,示意她小声。
齐嫂立马就懂了,浅浅肯定还在睡。
齐嫂见他径直走向厨房,就知道他是要给浅浅做早饭,忙道,“先生,我来打下手。”
“不用,”陆清时语气温和,“您舟车劳顿,趁有时间,去休息一会。”
齐嫂这会儿倒也没什么睡意,心里担心着姜浅,想想,还是问了,“我看见浅浅床单上有血,她这是?”
陆清时从冰箱里取了几样食材出来,打开水龙头,“没什么事,白天我要出去一趟,晚上再过来,您替我看着她一些,和她说说话,别让丫头自己待着。”
事关女儿家声誉,陆清时不愿多说,齐嫂也是明白人,连忙答应,再又一听陆清时晚上还会过来,她心里就踏实了一点。